什么时候开始,写字也变成了年轻人的特权;

似乎我这个年纪的还在絮絮叨叨的人,已经不多了。


是否还记得第一次提笔?是否还记得第一次递出情书?是否还记得第一次因为思念而把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在纸上一遍遍的重复?

如今,如此用心的人,已经不多了。


冰冷的按键,冰冷的屏幕,嘴里呼出的热气在碰到触控屏结成了水雾;

它响了,捧在手心看看;它没响,便放在那里等着他它响;

逐渐的,心理的期盼变成了听觉的习惯,再久一点,习惯也随着时间泯灭;

被拿出了心房的期盼,终究会变成平淡;

淡着淡着,也就淡出鸟来了;

鸟都来了,分飞也不过是眨眨眼的事情罢了。


摄影也是如此,拍着拍着,忽然的就累了,

放下构思,放下后期,放下那些为画面而生的神经质的絮絮叨叨,

不拿相机,世界轻了;

冬日午后的清宁,温弱的阳光懒洋洋的洒在身上,翻不起一点儿念头;

买菜回家的路上,卖花人推着车从面前飘过,晃眼间看到一抹久违的色彩;

于是条件反射般的,回身,开包,掏机器;

这才悻悻的想起,似乎,放下它有些日子了。


2013年初,我在这艰难的选择里,继续挣扎。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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